来医者论医道,也并非十分的和谐,总有理念不和之处。
只是这“怯懦”又是何怯法,“非人的痛苦”又是如何痛苦,还有那“药人”又是什么身份,两人确实都不得而知了。
好在这小院墙壁上雕着几扇花窗,站在窗旁就能窥得院中景象。
二人上前一步。
洛闻心双手搭着木头的边边要往里瞧,季晟则抱臂立于他身后,只微微低头,透过窗户的缝隙,一眼就望到了里头。
只见里面是一方庭院,正上方放置着一张紫檀木桌,后头坐一位鹤发白须的老者;
下头则是数十来张小几,每一张后头都端坐着一名穿白布袍的青年人,头发均以绣着兰草纹样的布巾包着,看着倒是像书生一般。
这场景一看便能猜出,坐在上头应当便是狄老谷主,而底下的,应当就是谷中的弟子们了。
遏云谷的弟子们分内门与外门,内门么,自然是老谷主或诸位师伯们嫡传的弟子,而外门则是由鹿鸣堂□□养的医徒。
不过为显一视同仁,每月初五,老谷主或是某位师叔都会在鹿鸣堂开坛讲学,届时众位内外门弟子都会一道前来听讲。
今天便是九月初五,老谷主讲学的日子。
方才讲的,正是以药人作药引入药——
自然并非是以人入药,只是许多药物需得经人体走上一遭才知效力深浅,方能为大多数人所用。
药人就是这个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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