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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晟搂着他的腰,都只觉得怀里的人连胸脯起伏的动静都细微无比。
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必得见到了遏云谷老谷主,请他为洛闻心看过诊,才能安心。
孟桥听了他这话,顿时是连眼睛都睁大了,“可、可是遏云谷距离此处,就算再快马加鞭,起码也要七天……主上,您的伤……”
话音没落,男人便一抬手,扔给他一个什么东西。
孟桥手忙脚乱接住,只听他道:“或许还有余兵,自己小心。”
说完,男人便一夹马腹,带着洛闻心一路朝东疾驰而去了。
遏云谷在比琼州还要更靠东南的边上,自此一去,正如孟桥所说,是至少得七天才能到得了。
但踏雪似是也感觉到了主人的焦躁,蹄下一刻不停的飞奔,若非四蹄上都上了坚硬的马蹄铁,这般跑法,定要跑出血来。
季晟将洛闻心抱的很紧。
因为太过用力,背上被劈开的那条口子,又撕裂流出了血,浸透了衣衫。
季晟八岁被殷若佻带回献州教养,十五岁下山,行走江湖至今八年,不管是当年只身闯大漠也好,还是去年洛阳牡丹会也好,都未曾受过这么重的伤。
可他向来活的糙,活的没什么知觉,受再重的伤也是无知无觉的,好像都是在别人身上。
而他自己,只要还剩一口气,就总能再爬起来的。
殷若佻因为这点喜欢他,云岫却总爱嘲讽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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