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拍板,破格把他定为了甲等。
谁知道啊,世事难料。
如今,陆戚虽然脸还能看,但那身高体格实在不堪入目。
唉。不提了。
崔妈妈沉沉叹了一口气。
——但若是方才那少年,莫说甲等了,她恐怕会专为他辟出个天字号头等来,金枝玉叶养着,待价而沽,一直到他十八岁,再以千两黄金起步拍卖他那破题儿头一遭。
定会赚的盆满钵满。
遗憾片刻,又暗自思索:也不知是什么人家,养出的这般标志的小公子?
“崔妈妈,您方才怎的不把话说完?”搀着她胳膊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也是擦粉戴花,一双吊梢眼生的俗媚,“我看那高大男子穿着朴素,那身衣服,不过是最普通的丝麻衣,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啊。”
近来,楼外楼要在姑苏城内举办一场盛事,所以这些日子里,醉涂山是接待了不少江湖客。
但江湖中人也分有钱的和没钱的。
有的衣着光鲜亮丽,佩剑的剑柄上都镶着宝石,一看便知家底颇丰;有的则较为朴素,就算来醉涂山瞧瞧热闹,也一般不叫陪客,最多喊个清倌儿唱唱小曲的。
“那男子穿着朴素,可那少年身上穿的是什么,你也不睁大狗眼好好看看?”崔妈妈戳了那妇人脑袋一下,低声骂道,“光是他头上那根玉带,你就是再接十年客也买不起!”
二楼暖香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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