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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唱什么啊?”旁边控音师问他,老板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巴不得有贺昇这样的给他热场子。
“唱,《纸短情长》吧。”贺昇开口。
“啊?这个去年火过了都。”台下人跟着喊。
“这歌滥大街,耳朵都听起茧了,帅哥你换一首吧。”
“不行。”贺昇低笑声透过话筒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听得人心里发酥:“这歌是唱给我女朋友听的,她还没听过这个,我想唱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