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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算于澄不出资, 他也管不住她。
两人能从师生到现在成半吊子的合伙人关系, 多少也算脾性相投。
于澄是匹野马, 他也是个另类。
资本家里太清高, 画家里又太离经叛道,反正名声不怎么样。
不过于澄也没法帮着这老男人说什么,毕竟外头传的那些谣言都是真的,这人确实也就那层皮相是个正人君子,其余的,一点都不搭边。
搭着电梯上到十九楼,于澄推开乘风唐办公室的门。
跟这人滥情的本质不同,办公室是禁欲的色调,室内只有乘风唐和他的一名私人助理在。
“把我从学校喊来什么事?”于澄走进去,坐到乘风唐办公桌的另一面坐下来,问。
助理见她到了后走出去回避,顺手把门带上。
乘风唐拿出遥控器,把于澄身后的投影仪打开,嘴角带着习惯性掀起的弧度:“有个事告诉你一声,你上上个月送到f国展厅上的那幅《梧桐》,有人出价五百二十万。”
“五百二十万?”于澄不禁皱眉:“这人疯了?”
f国的展厅算私人画展,规格不大,于澄只随便挑了副就送过去。
这画谈不上技术,也没什么表达出的信仰,是她高三时随手画的美术作业,直接就地选取了南城老梧桐为参照物,就附中旁边巷口的那一棵。
凭心而论,这幅画最多是光影处理的好,真要她说,五十万就顶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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