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边所有人都揪心地看着这一幕,只?看见裁判走过来, 执拗地想把人分开, 但是一个裁判怎么可能八九个正十七八岁的少年, 他们互相瞪视着,眼里能喷出?火焰。
游时垂眸,捏着自己的?脚踝,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他的?刘海,又一滴一滴滴下?来, 但他忍着疼, 依旧在笑, 听到变故,抬头想要喊住赵邮:“闭嘴!”
比赛场上需要体面, 至于剩下?的?,无非再约一场野球, 到时候无论什么都能还?回来。
他常年在野球场上混迹的?人, 什么样的?阴招没见过?见得多了什么都会用了, 无非是想与不想而已?。
而二高的?人都知道,他脾气不太好。
他抬起头, 忽然天?旋地转。
所?有人都爆发出?惊呼,从赵邮那里移回目光,震惊地看向游时的?方向。
游时被江应抱起来,不由分说地穿过篮球场边围绕着的?一圈又一圈的?观众,平静地看了正要站起来致辞的?校领导,往医务室走去。
“你他妈……”刚才?还?满脑子损招的?游时脸突然红了,在江应怀里挣扎地像只?八爪螃蟹,“你他妈放我下?来。”
“不放。”江应平静地看他一眼,“放了你蹦跶着去医务室?”
游时低着头,看见前面的?观众自动为他们让出?来一条路,继而怔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他忽然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脚下?的?不是石砖,而是华贵的?红色地毯。
即使他们已?经?走出?了层层叠叠的?人群,他还?是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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