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知会尚书府他投井自尽……
她何时将户部尚书放在眼里?不过是装内敛便装到底罢;
按理,他为正夫,今儿为他破处,不该虐玩他,该点上红烛,喝交杯合欢酒,可他又这般俊秀无双、兼好欺负……
温热蜡汁稳准滴在他两颗乳le1上,乳le1更为硬挺!
被刺激得嘤嘤乱喘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大龟头又被覆滴几大颗蜡汁,一冰一热两重天,各式刺激在他性器上乱窜;
他崩溃大叫,“啊、哈!不、要……”
相比冰寒,阴精更喜欢温灼刺激,她换下扣压他手腕的手,温热手心从根部轻撸至他大龟头,舒服得他迷蒙看她、迷离喃喃:“要、要、妻主、夫奴要……”
从没有过的酥欢,想要被温灼紧裹套弄……
还没受用过瘾,冰块又捂过来!
“不、不要、要温热……”他急急哀求,像最淫荡的侍子,哪有端庄正夫样;
“妻主这有一处更温热、更紧致的裹弄,”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息低语,“可要?”
“要……”,他更迷蒙看她,哪怕她说的那是悬崖深渊,他也要随她奔赴!
“求!”她轻斥,声音哑柔充满撩诱,像渊底盛开曼陀罗。
“求、赐欢,夫、奴、求赐欢、要、要操弄、操坏掉它、操烂它……”他软软喃喃,摇头摆尾淫荡得紧,这些y语必是从王飞飞刘照那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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