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腹轻抹那颗精液,再抹向他唇瓣。
他被自己气息醺着了,这般腥臊?用手背厌嫌蹭去,差点就想呸呸呸,又委屈看她,像说我太难闻了?
她忍住笑。他不懂,鸡儿就得有鸡儿味,胭脂香味鸡儿像甚?
“这些天,看人交欢,这里甚感觉?”她重重握捏。
“快、废了……”
她失笑,瞬即又沉起脸,“知晓错了?”那天,他与她献计、献地图,说从前如何设想主攻小林国,不归大景朝,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她问他,你欲为王?他惊慌跪下,自是妻主为王!
就着他手中酒盅,她饮了一大口酒,扣过他后脑勺,将嘴中酒度灌与他,舌儿顺道强势探入,将他唇舌吮吸、掠夺了个遍!
他迷离咂么了下嘴,唇色被吮得樱艳,嘴角挂着不知是酒液还是津液,莫名淫气。
眉眼如画,堪如俊秀江山,精赤求欢?那,她:“今儿,妻主就让你淫心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