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再次钻出来时,她真的捉了只蚂蚁和一把细沙,放在他腰背鞭伤口。
“嗬,”他吃疼哀呼。
“花侍郎,你是只狗。”她讥嗤。
他仰起头,脸上又现俊雅绝色痴笑,“从前,在江南乡下养了头大黄,出来赶考时,它随我跑了好远好远的路。”转眼十出年,大黄应已没了。
还是想着那江南故里。她扬手狠狠一鞭,脆脆鞭响惊起一片蛙鸣。
除了挨重鞭抽打,他不时重喘轻吟,其它咬牙硬撑不求饶,膝手着地,缓慢爬行,尽量跟上她步伐,如狗随行。
拐弯,他转看向廊下的刘意,一个狞笑,缓缓绽开稍瞬即逝后,他朝她作了个【嗷哈】嘴型。
刘意打了个寒颤!尽管花侍郎俊雅无双,颈上回纹颈圈其实还诡异的衬出如许贵气,此刻,她就是觉得花侍郎仿佛林湘训戒的那些难驯藏獒男;他要搞甚鬼?
她无比后悔那扇小门没关好、透露风声与影卫司、还有……,迟了?!
赵殊也在看她,牵着爬行的花煜缓缓走向她。
“自己爬回去。”
花煜听话地拖着长长铁链,缓缓爬走,背臀鞭血淋淋,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老刘意,是时候告别了……
“北疆军情奏折为甚丢了不上报?”赵殊冷视刘意。
“皇上、冤、冤枉,那是、应、应是花、花侍郎私藏起来。他、他总乱藏物事。”刘意磕磕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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