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对他还有兴致,便幸了他,若无,便将他赐予牢里的男、女囚犯。
找出上回从他颈圈解下来的铁链,她走出书房。
花煜在厢房里,靠着床头板看书卷。
她撩起他下巴,“花侧父后,可有话与朕说么?”——最后的机会了。
他往床角缩躲,“圣、圣上用膳了么?”
“用了。”她将铁索链扣向他颈圈,冷冷道:“跪爬随行!陪朕去小花园溜溜消食。”
他听话起身下床,掌膝着地。
她牵他走进训戒室,面无表情在器具架上挑了根小短鞭,真正的马鞭,又挑了根特制撩欢鞭。瞄了眼边上的春情粉;——鞭头沾发情粉,抽打至皮开肉绽,受罚人会生生淫痒死。
下回再用吧。
他膝盖手掌不时总压着垂下来的发缕,她拿起剪子,将他那头出冷宫后被汤汤水水养得渐柔顺、不再毛燥的及腰青丝剪掉一大截。
【身体发肤,受之母父】,他怔怔看着地上发丝。
“再剪短些?”她用剪子在他脖际边比划。
他摇头,又点头,“都可。”
她也不给他修齐发尾,任他青丝长长短短像刚被狗啃过,“走吧”,她牵着铁链、他随行爬走跟随,她偏专挑沙石地儿走。
膝盖很快被沙石磨破,在沙地上洒下一串串血渍,他越走越慢,嘶嘶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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