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越过他下巴、至他喉结,极轻抹弄,不难受的、只添酥痒的!
他仰头,像受用的猫,迷蒙看她,她完全忽略他今晚不顾礼仪,随酒意?或今天的惊吓过度?总直视她,没威凛以对;
轻薄的手探向他颈侧、耳际,他颤了颤、耸肩闪躲,懒懒笑:“呵、痒、皇上、痒……”
再往下,手掌顶着衣袍、中衣插进,手指压在他灼烫乳胸上,中指腹感受到一颗极小柔嫩,她想,找天跟林湘要个煨了淫药的乳珠给他嵌下,浓颜带淫欲更迷蒙,定无比俊魅……
嗯,在他身上,打下多多的、属于她的标记!
他自然不知她在想什么,痴笑咬着唇皮,忍着剧痒和那御手只压在上面不动,便带来异样敏感酥麻、骚痒,酥、痒进隔着皮肉、胸骨心头去,痒得他又全无警惕颤颤笑,“皇上、呵呵、痒……”
比平常可爱多、太多……
她眸眼微敛,“花侧后,今儿翰林院有甚新鲜事?”
“大学士,看错字了……,呵呵,那是个廻字,她看成迥,呵呵呵,”他又笑得发颤,青丝一半覆着羞醺粉颊肌,一半垂至胯间,覆着因贞操笼顶起的圆隆形布料,“大学士,学问很好、很好的,吾之楷模。”
他醉眼斜睨她,“皇上可知【秋风一熟平湖芡,满市明珠如土贱】?”
“花侧后想故里了?”她问。
他略怔了怔;她知晓呢?
——芡实,江南风物,当季时节,无需落力烹饪,清水煮熟,搁深井桶中,少倾,冰凉,浇一勺桂花糖,甜、鲜、嫩、花香在唇齿间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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