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性欢事,对身子不好,随年岁增长,性欲越强烈,熬不下去了?傲骄探花郎?”
最不堪私密事被妻主如撕下脸皮无情揭开,他羞惭得耳朵尖腾地血红血红!
一股热潮在下腹蒸腾、弥漫,她很想伸手搓捻他耳尖,当场将他压倒、破了他的处,大肆欢好;但对这正夫郎,还有些正事儿,得先办。
“想当正夫,由过门当众挨训戒训罚重新来过,”她悠悠道。
当众?重新来过?他吓得耳尖又白了回去!
这羞辱太过了!怔愣半晌,他委屈眨眼,“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这是他第二回说这句话。衬着盈动水眸、委屈吧啦表情、秀软腔调,颇酥软受用。这正夫郎,只是青涩、不懂,略懂淫欢风情后,应颇了不得。
“我错了,还不行嘛?”他轻抬水眸又垂下,“岁月荏苒,往事如风,你是妻主,是丞相,丞相肚里可撑船,你让让我?你不能斤斤计较。”
噢?还赖她的错了?她轻咳了咳,她是妻主、历经将相,要说让、确实也应当。
“我自然可让你,”她装模作样摇头叹气,“可,论家世,你尚书府嫡子,盛涵盛亲王嫡子、先皇亲封世子,论俊致明亮,你不如松儿,论骄奶可人贴心你不如小年,论乖巧玲珑你不如小白,兼闲散多年,又从无诶训罚训戒记录?怎生服众?”
他郁郁看她,服不服众还不是她妻主一句话?一个姿态?她老拿他比些新来的侍子……
他是正夫!
冷战、示软都没用,她软硬不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