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猩黑玩意却在她盯视下,生生又憋胀了两分、黑了两分!
他脸有多俊秀,阴茎便有多粗壮昂狂!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她虽素不喜颜色深话儿,可,这是越船名器!
这光溜溜不长一根耻毛性器、这粗黑狂勃硬挺大家伙配着这淫秀眉眼!简直!
她哈哈笑,还真当得起她正夫!光凭这根傲视府上一应阳物的名器就够了。
外面嘈杂声渐近,她在他耳边低语,“妻主我为夫郎着想,扯下裤子让你晾着,免得一会撑暴亵裤、龟头炸开,”说着弹了下他勾翘大龟头,“我也不封你的嘴,你想尽兴淫哼、也行,我们等你助兴。”
她拉过帷幔遮住太师椅,刚刚好留一小缝,离拔步床也就两步遥,极好窥视床上风光角度。
她要做甚?被闷在帷幔后的顾良又惊又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