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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眸眼幽敛,手便探过来,扯开他衣襟绸裤,松松垮垮中裤裸露出来,他紧护裤腰!
手悬在他胯间,没再往前,她眼神定在他极度慌乱脸上。
她没想碰他。她不过想验贞!——验贞需察看龟头、硬勃状态下的龟头!
察看他龟头上那层透明处子膜是否仍在,她倒不是为验证他洁与否,她意欲查证从前,他、母皇、无上皇间恩怨。但她大可以着太医诊查,在性欢上她又洁癖得厉害。这两者似乎矛盾着?
她知道。于是她轻嗤了嗤。
他更慌怵,如画本里,深山迷路偶遇妖狐的书生,想夺路而逃,路口全迷蒙着妖气,脸被吓得无一丝血色。
“皇上、罪臣、乃先帝侧后。”
哦。她依然紧紧盯视他,大大方方呼他:“花侧后,”单膝跨上床,进一步欺向他。
这、这、这!他一惊!整个人退缩至床角。
“花侧后。”她淡淡重复。这个称呼于她,似全无压力?在此情状下并不觉一丝羞愧?
她甚至问他,“是否应呼花侧后为侧父后更合适些?”——大景朝历代,也有正宫皇后与西宫侧后实为亲兄弟、或情如兄弟,和谐共侍一帝,皇女、皇儿们皆亲呼侧后为侧父后。
他更惊!然,床角已退无可退。她手伸向他胯间,手一扯一扬,他月白亵裤被撕开,他双手剧颤护着正中浅酱色肉团。
连看都没看那玩意儿!她定定盯视他从死白剧转羞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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