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全身漫着薄汗的事后欢愉。
他起身,给她抹好身子,从她腿间钻趴进她怀里——这姿势,其实有些儿、犯家规,男子不得在女人之上,哪怕床塌上——她伸手抱揽他,一年前,她便许他如此,独一无二,她也只和他侧卧交欢。
这傻子,偏毫不解恩宠、整日跟她倔。
安静的相拥,谁也不提甚走不走的事。
——这便是玲珑慧质大人,迎来送往,不出恶言。
你愿来便来?你想走也不留?多情人最寡情!这一瞬,他心里还是犯起些许恨意。
她偏又从袖兜里掏出枚银戒,“在外,若有人强你,你逃脱不掉,将此拿出来,京城乃至天下官贾皆明你是我相府的人!没人敢动你!若是遇到些山贼不懂路数,你便让他们持此信物到相府求见陈婆婆索万贯钱财,大人定巢了她老家。”
他接过这枚背面刻着【陈梓佩.相】的平平无奇小银戒,为那句【大人定巢了她老家】而心绪激荡。“嗯!”他重重点头。
从上午到现在,操弄尽欢,疲乏、醺醺酒劲上来,她呼级沉缓餍足入眠。
他为她穿上中衣裤,盖好被子,万千迷恋、不舍看着睡梦中更为慧美的大人,大着胆子亲了亲她唇角。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定与皇上一般,叁宫六院七十二侍,哎……
他从衣橱中取出件大貂衣,塞进大布囊。此时夏天,若是事成,应当是倒春寒春末,天冷。
大人送他的名贵药材、发带玉簪、骨扇字画,一应不带,抚了抚下腹,但愿他能带走她的血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