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种颤了!还挺敏感,她甚满意,轻咬他耳廓、耳垂……
接连悸颤、失神中,他全身已被剥了个精光,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自己那话儿已是半勃起状态。
暗咬牙根,想让它软下去,此刻,他讨厌这敏感之极的孽根!
她继续言语羞辱他:“花侍郎你还要、能要甚脸面?身为先帝侧后,算朕小父?在朕面前,孽根无经触碰勃起,有辱斯文!探花郎你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说!”
“……”——侍郎、探花是他唯一的心志支柱!他羞耻摇头!不、不是的!他洁身自爱!守尽男贞!他从无愧对祖师……
“朕是下诏免了、还是罚……”
“不、不、不。”他猛抬眼,俊眼眼里满是浓烈哀切!不能免了!他十年寒窗、他行乞上京,他闯入殿试,备受凌辱,选录侍郎,“罚、罚……”
他耳尖充斥破罐子破摔的如充血羞红,长睫如受伤蝶翼扑颤,浓颜近在咫尺,着实撩诱可人。
偏门边窸窸窣窣的声响提醒他,旁杂人等正观远翰林花侍郎赤身裸体?
他羞耻地眼皮阖闭……
赵殊打开那个大锦匣,那是她登基时陆紫送她的一堆子贺礼其中一件。
大锦匣里有好些训戒的好东西,陆紫这人真是有趣,她登基送她这些儿?更有趣的是她竟用在先母皇侧后、陆紫父亲远房表亲身上。
她挑出条淫趣淫罚小鞭子,轻轻一甩便发出极脆亮的“啪”、“啪”声!——鞭头是只柔软仿真小牛皮手。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