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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被操弄懵了,张大的嘴终于合上时渗出一句哼唧哀喘,湿漉眸眼渗出也不知是激爽还是崩溃的泪,渐次摇头晃脑崩溃吟哭……
“大人,不、要、停、麻、疼、紧、啊、炸开、在窜……”他语无论次……
他想将身上的绳索去掉,这东西令他羞耻,羞耻感又总变异成奇怪的刺激和激爽,和被操弄的高潮快感迭加,刚破处的他承受不住……
“不、不呀,”他再次发出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淫荡奶欲腔,听起来就像在说:要……
他急不可支的扭动、挺胸、颤胯,于是惹来她更狂烈的起伏操弄!
每一个往下操砸几乎都带强制、征服意味,强制他暴绽快感?强制他迅速一夜明白侍欢的意味、强制他明白臣服是从地位到床榻间?而非只循家规祖训、心却含委屈。
穴壁连绵磨弄紧箍他粗圆柱身,似想将那根玩意儿磨成针?穴肉与柱肉紧迫摩擦,极乐快感四绽!他被强制推上极乐!
小奶淫狗疯狂呜咽,潮红眼角湿泪涟涟,潮涌般快感向精关马眼处呼啸,肯定比第一回射精时更激爽,他等着最后开闸。
她穴口疾速抬离他性器,将他大龟头那已在湿泞阴道泡软的处子膜轻轻揭落!放在一边,大龟头依然漂亮光滑,毫无损伤!
他抬头瞧了一眼,感激涕零得几乎想喊娘亲!
——传说粗鲁些的妻主,未够湿润便强行操套下来、狠操狂磨,处子膜脱落出血,一辈子心生阴影,他太幸运、太幸福了……
陈映也不抚慰他莫哭,男子嘛,总有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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