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金疮药粉上去。
“缠纱布我给你缠吧?”,白知予自甘奋勇,不由分说的拿了纱布往他伤口处裹,动作很用力。
“啊!小丫头!”
白知予死死忍住笑意,心里只说:“你再忍一下啊,我姨妈是最心软的人,我保证她看不下去。”
不出白知予所料,在白光赫嚎第二遍的时候,项安颖终于坐不下去了。
“行了,你过去,我来。”
白知予一扯嘴角,又强压下去,一副好心办坏事的委屈模样,挪到一边去了。
“这,这怎么敢叫娘娘您来呢?臣一个下人,这,这不合规矩。”,白光赫惶恐道。
白知予忍不住心里嘁一声,装什么装,你若不是想她来给你上药,你方才号丧一般的是在做什么?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项安颖按住想爬起来的白光赫,“行了,这满宫里也就你肯愿意叫我一声娘娘了,早就不是娘娘了,何必在意这么多。脚伸出来。”
白光赫乖乖听话的伸出受伤的脚,闷闷的说一声:“娘娘永远是尊贵的。”
项安颖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知予,把烛台端过来。”,她吩咐。
她给白光赫的伤口重新消毒、上药,拿纱布裹了,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项安颖淡淡出言,站了起来,将东西收拾收拾放回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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