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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开了南柯里面有伤的地方,只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一处敏感点刮蹭按压,牙齿也时不时在含吮里轻轻咬那小肉珠来磨一磨,吓得那穴肉一个劲儿挤着他的手指缩着涌水。洙赫安抚性地重新用舌尖抿了抿被手指拨开的肉唇,一下下从两侧勾到顶端从绵软的小珠底部舐到顶端,南柯给吮得欲仙欲死,没一会儿就给手指搅弄到了顶端。
高潮时的水液一股脑涌出来,洙赫抬起头低喘两声,他将满手湿滑蹭在自己硬挺的阳具上。方才服侍南柯时他也余出一只手自渎,临到南柯高潮,他欺身压上来掐住南柯的纤腰将肉刃抵在穴口尽数没入。
洙赫入得极深,南柯一手抓着他外衫哑哑叫了一声,便感觉到他在宫口处射了精。细密的疼早已给偌大的快感遮掩,极致的高潮让腔穴不住地吮吸着洙赫的肉刃,洙赫克制地吻了吻身下人的唇,抽身而出。
南柯自他怀中落回软榻上,浑身不住地颤抖。
待到这小娇儿从情潮里平复,洙赫已打水替她擦拭干净,正往自己手指上涂药。见她平缓,洙赫将涂了药膏的手指一点点送回穴里。淡绿色的药触到伤处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南柯自己扶住膝盖咬着嘴唇,直到洙赫给她涂好。
一番折腾已经到了下半夜,洙赫重新净手回来,南柯已经钻回被子里看他。他也枕回床榻,看着怀里睁眼睛的小姑娘,他竖起食指在她鼻尖儿敲了叁下:“记住。这两天,禁欲、禁欲、禁欲。”
南柯朝他怀里一埋:“……知道了。你伤得重吗,阿赫?”
洙赫困倦,他搂住南柯,轻轻应道:“不重,无碍。阿柯睡吧。”
烛火吹熄,一夜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