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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很快就煎好了药,王妃在时南箫身边坐下,“来,喝药了。”
自有丫鬟们走到时南箫身边将他半扶起来,王妃轻轻的将药吹凉,一勺一勺的喂他。
不过她许是没有照顾过人,汤药洒得到处都是,时南箫根本没喝进去多少。
王妃见她的金丝裙边被这汤药染黑了一大块,皱了皱眉,锋利的眼刀射向了一旁的白溪,“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喂药,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
又呆又傻,身份还低下,真不知儿子看上她哪里,还为了她与自己作对。
“是。”白溪心中暗暗翻白眼,面上却不现,顺从的上前,从王妃的手中接过碗,小半勺小半勺给时南箫喂下,不一会儿就将一碗药喂得干干净净。
丫鬟轻轻的扶着时南箫躺下,又轻柔的为他擦去嘴边的药渍。
王妃就一直坐在旁边守着时南箫,时不时的为他擦去额头冒出的细汗。
白溪立在一旁暗暗叫苦,她连坐下的资格都没有,必须得站着守在一旁,还不如回房自在呢!王妃怎么还不叫她退下?
终于在她脚都站麻了以后,王妃起身打算回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吩咐白溪,“尽心照顾好老二。”
“是。”白溪应道。
终于走了,白溪毫无形象的瘫倒在椅子上,杏儿连忙给她倒上一杯热茶,“白姐姐,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白姐姐挺着肚子站了这么久一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