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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躺了一会儿,肚子舒服了许多,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王妃那恨不能立马杀了她的犀利视线。
时南箫怎么还不过来?自己有孕的事他是知道的,既然他留下了自己,那自己对他便是有用处的,他肯定会来救自己的。
长庆王妃心中千思百转,老二的长子怎能由一个丫头生出来?她招了招手,对潘嬷嬷比了个手势。
潘嬷嬷会意,上前对着大夫耳语,“开堕胎药。”
大夫的手抖了抖,堕胎药对女子的伤害是极大的,轻则留下病根,重则从此不孕,若是女子身子过于虚弱甚至可能一尸两命。
不过王妃发了话,他也只敢听从。正要拿笔写药方,潘嬷嬷又在一旁道,“开个药性最烈的。”
大夫拿笔的手一顿,在心中默念几遍阿弥陀佛,然后缓缓写下了一张药方。
潘嬷嬷连忙将药方交给一个丫鬟去抓药,并吩咐她,“动作麻溜点,这药要赶在二公子回来之前给她服下。”
丫鬟点点头,小跑着出去。
白溪在软榻上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们这是误以为她怀了时南箫的孩子要给她灌堕胎药啊!
不行不行,她的孩子绝不能有事!时南箫怎么还不到?
丫鬟很快就拿了药回来,火早就升好了,就等药下锅了。煎药的这半个时辰,白溪的内心煎熬不已。
她想了无数种方法逃脱,若是她坦白自己大历官夫人的身份,并如实告知这孩子不是时南箫的,她们会放过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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