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身子骨儿太虚了!许是夜间受了凉,昨日发起了烧,一副药都没喝完,人就没气儿了。”
“唉,人死为大,去通知张员外来将他领回去厚葬吧。”谢奕寻叹息一声。
“是。”
张员外得知这一消息差点儿一口气没上得来,这可是他的独子啊!老天爷残忍啊!竟然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好不容易缓过了气,便打起精神为儿子筹备葬礼。又派人去儿媳的娘家请她来送儿子最后一程,结果却吃了一个闭门羹,气的张员外眼前一黑,差点儿昏了过去。
作孽啊作孽啊!此时他是万分后悔,不该溺爱儿子,由着他胡作非为,若是从小对他严加管教,又怎会发生今日之事呢?
办完了这一场葬礼,张员外瞬间老了十多岁,人也缠绵病榻无力再操心家中的生意。
牧卫在家中无事可做反而更加容易胡思乱想,他干脆拆了布条穿上官差服回衙门当差,有了事做她就不会一直在他的心里转悠了吧!
“头儿,你怎么来了?”
“头儿,你的伤好了吗?”
“其实吧,你没必要这么急匆匆的来当值的,咱们这里没人能威胁到你的地位,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头儿。”
众人嘻嘻哈哈的围上来。
牧卫勉强笑了笑,“在家里太无聊了,还是来县衙过得充实。”
“头儿,小姑还在家吗?晚上下值了咱们去你家喝一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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