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身,“也不要再来找我。”
“我不需要施舍。”
连廊的木质大门哐当一声被他摔上。
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是一片沉寂。
看着那道紧紧关上的大门,云羽垂下眼,长长呼了一口气,而后转身抱住许知鹤,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前。
“对不起。”她声音闷闷的,满是愧疚,“误会了你这么久。”
以前的她太年轻,总是轻易被表面所看的给蒙蔽。
现在被人挑破真相,她只觉得心口一揪一揪的疼。
不是为别的,是心疼许知鹤。
许知鹤敛了周身的冷漠气场,抬手顺着云羽的后背安抚着。
他声音低沉轻柔,听起来让人安心,“跟你没关系。”
“那你为什么,不和大家说呢?”
“因为他们都不是我在乎的人。”
那是一个徒有“家”这个称呼的水泥盒子。
虚伪冷漠的父亲,醉心奢靡的继母,以及一个伪善又极富心机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即便不是许之松那件事,他也早就不想待在那里了。
而那么多年,他忍下来的理由,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