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头鸟兽关在这里,部落里还是会一天两顿的给他提供食物的,虽然不太好吃,但也够让人头鸟兽活下来了,可惜今天这餐,人头鸟兽注定吃不到了。
隐约听到人声,疯狂啃东西的鼠尾兽人突然抬起头来,睚眦欲裂的把脑袋大的石碗往面前刨,目光凶得不行,像是他就算死了也不会放弃手里的食物。
小鼠尾兽人狠瞪着了角蛮,又瞪了蓝毛,可在看到祁苏的时候,目光忽然一顿,
祁苏的麻衣依旧是麻布本身的颜色,给他做麻衣的族人特地做了很长的下摆保暖,非常厚实,还在领子上缝了一圈儿白白的厚兽毛,把祁苏整个脖子都淹没了,
齐整又暖和的麻衣比起鼠尾部落的简单兽皮衣服堪称华贵,更不要说人本身还还干干净净,脸白里透红,比落雪还好看。
小鼠尾兽人呆呆的看着祁苏,手里抓住的粟米团都掉了。
粟米团从身上滚下去,小鼠尾兽人被砸得瞬间回神,下意识的收拢手,一手雪水混着黏糊糊的粟米浆全抹到了胸膛前的毛上,
它手一顿,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立马从碗里钻了出来,背対着祁苏,把碗推到了一个石头洞里,人也缩了进去,连细长的尾巴都呲溜抽进去藏了起来。
看小鼠尾兽人一个动作接着一个动作,祁苏忍不住挑了挑眉,鼠尾兽人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他不禁问了一句,“小崽子,你为什么要咬死人头鸟兽?”
鼠尾崽子悄悄探头看了祁苏一眼,又嗖的缩了回去,“他该死!”帮角龙的兽都该死!
角蛮神经粗得能跑马,自然不懂鼠尾崽子堪称千回百转的心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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