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想脚被虫子咬了,然后没办法走路。
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一队队的长河族人从砸碎的糖浆坛子旁边过,愣是没一个人去收捡的!
那些死死盯着糖浆的本地兽人看着一波波的人过去,看得简直想挠秃满头头发,这个大长河族到底什么鬼!!宝贵的毒针虫浆洒在地上看不见吗!再不收拾都浸泥里了!!
大长河族的人看不见吗?他们当然看得见,灰雀小族换走了部落存有的所有糖块和甘蔗,这点糖浆还是他们路上弄出来的,费了不少劲儿呢。
可现在安顿下来最重要,相比之下,次要一点的糖浆就没那么重要了,反正等安顿好了还能再制嘛。
本土兽人盯着从水兽背上下来的一拨拨人群看了好久,看得最后都佛了,才终于有个蛮牛族人拿了个陶土坛子来收拾,
蛮牛族人都很实在,祁苏说过落在地上的东西不可以吃,他们都不会吃。
这个蛮牛族人的收拾,也只是把还在碎坛子里的糖浆倒出来,至于那些洒在草叶上和石头上的,他就不会再管了,这么收拾,最多也只收回了三分之一的糖浆。
眼看着宝贝流在地上,那个大长河族人却不捡,本土兽人们心痛极了,简直恨不得按头替他捡!
砸了个糖浆坛子这种小事,走在前面的祁苏甚至都没听到任何声音,
他和虎云角蛮站在高处,一边等所有族人下来,一边望着无尽林海中间的巨树,
“扶风,那是一棵树,还是一群树?”
扶风绕着飞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威胁到大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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