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表情,
所以说,红汤才是王道,什么鸳鸯锅清汤都是邪魔妖孽!
眨眼的功夫,将近三百斤的黑豕肉片就空了一半,祁苏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拉着坚守阵地不停手的锅火和几只残疾虎一起山洞,把打理好的各种素菜端了出来。
百十来号虎一起吃饭,没点儿东西,可别想把他们喂饱,超大号的三十几个石盆,每个石盆都装着切片的土豆、萝卜、豆苗和马齿苋,
锅火和一堆虎来来回回好几趟,才把所有的石盆端完,
最后一趟,锅火蹲在山洞里,盯着几个火堆上架着,袅袅冒热气儿的大锅,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咦,这是粟米吗?咋成这个样子了?”
锅火一爪掀开盖在石锅上的密实藤编盖子,就是这个香味儿,像是粟米粥的香味,却比肉粥还要香。
祁苏扇了扇扑脸的水雾,往锅里看去,小米颗颗饱满,颜色透亮,
这是蒸的小米饭,刚开始他打算蒸米饭的陶甑的,捏好了泥胎,才突然想到,要做掏甑,他还得先弄个窑烧陶,便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木头做个桶,架在石锅里蒸饭了。
粟米先洗好,用炖黑咕鸟肉的汤泡半天,切碎的烟熏肉丁、煎过姜蒜末的清油一起拌进去,装进下面戳孔的木桶里,上锅起火蒸,
木头选的是带有一点儿清香,对人体有益的那种,蒸的过程中香味儿浸入米里,完美的融入了肉丁和咕鸟肉汤的味道里。
像米面这种经典主食,本身是没什么味道的,但和其他食材在一起,事情可就不一样了,它具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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