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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餐前一背,虎子们已经学了不少词语,但碰上祁苏没教过的,依旧听不懂,短白思考了一下发音才问,“鸭子是什么?”
“昂……”虎云想模仿祁苏的方式,手脚并用笔划出鸭子的姿势,但最终宣告失败,只得简单粗暴,“就是嘎嘎鸟。”
“嘎嘎鸟?”短白回忆起每年天热了就在大河边儿嘎嘎直叫的鸟,十分嫌弃,“抓那鸟做什么,吵死了。”
“听说是毛比较好用。”虎云有些不确定,他其实并不觉得嘎嘎鸟的毛有什么用处,“不管了,反正祁苏做事情总有他的道理。”
“嗷!只要凶残的幼崽不来田里,什么都好说!”短白高兴的甩了甩尾巴,祁苏少催生一天,他们就可以休息一天,岂不是美滋滋。
不过短白的高兴也没有持续太久,比平常多两倍的亚麻不是那么好收割的,半天连轴的忙下来,连实力最强的虎云都有种累吐血的感觉。
祁苏要求当天所有收割的亚麻都要运进山洞,说是尽快烘干,所以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短白便让虎云看着田地,自己和几个虎扛着环抱的收割捆扎亚麻杆,往山洞搬。
收割了一上午的亚麻,众虎子连走路都费劲儿,更遑论扛着湿重的亚麻杆,所以几个虎子爬到山洞后面的坡地,彻底不想动了,
一个刚成年不久的虎子有气无力的将脑袋搭在一块石头上,眼睛转了转,忽然灵光一动,将捆扎的亚麻杆往地上排排一放,然后自己duang的坐上去,后爪一推,呲溜一下,就顺着缓坡滑了下去。
其他虎子一看,瞬间精神一震,能少走一步就少走一步!于是纷纷将亚麻杆往地上一扔,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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