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到底是谁,在这淳朴的原始还坚持宫心计人设。
只见下面山坳里,一头体型巨大的白老虎狠狠的盯着上山的路,盯了半晌,又抬头望着山顶的方向。
这是祁苏见过的最大的老虎,比大白还要大上一圈儿,但是皮毛斑秃,东一块西一块的坑坑洼洼。
而且在这所有动物都囤积脂肪过冬的时候,他却骨瘦嶙峋,虎皮下仿佛除了骨架没有肉,站在乱石堆中间,瘦伶伶的背影看着无奈又凄清。
站了一会儿,它似乎觉得站累了,也或许是放弃了,便一瘸一拐的缓慢转身,孤单的半趴在乱石堆里,爪子没什么力道的随便乱刨。
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可浑浊的虎瞳毫无神采,漫不经心的,好像东西找到可以,不找到也无所谓。
这虎转过来祁苏这才发现,这是个熟人,哦不对,应该说是头熟虎。
是躺在草垛高处,几乎从不下来的虎云。
祁苏自己也是睡草垛的人,四舍五入,和这位虎云也算是同寝了。
不过这位同寝室友的境遇显然不是很好,一条后腿不正常的扭曲着,完全使不上劲儿,在乱石堆里走动的时候,基本是半拖着的状态。
他歪歪扭扭的走了半天,在地上刨了又刨,终于刨到了要找的东西,只见乱石缝中,一只灰扑扑的鼠类小兽窜了出来。
不看无法用力的后腿,虎云前爪的动作还是相当敏捷的,他随手一拍,便将跑得飞快的鼠兽拍得鲜血四溅、扁平的贴在一块粗糙青石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随即祁苏就看见,这位前天虎兽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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