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都能煮得喷喷香,现在拿来炖大肉,可想而知味道如何。
飘飘的白雾带着迷人的香气在空中萦绕,祁苏明显听见锅火吞了好几下口水。
祁苏扛了这么久,也耐不住了,他试探的伸手拿锅火手里的汤勺,见锅火没躲,立马拿了过来。
汤勺是木制,大概就是在一整块木头中间挖了个凹坑,坑坑洼洼的全是爪印,足有祁苏三个拳头大小,完全的原始粗犷风。
把先前那碗凉掉的倒进锅里,小心的撇开油层,重新盛了一碗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