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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崩了?”
“就是没谈崩,才更奇怪,”夜无垢说,“因李寸英怎么说都不答应,姚波便换了方向,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大家可以有其他的合作方向,比如一起做事,李寸英到了盐道上,可以指定用他的船,走他的水路,得到的利润分成……”
听完他的话,朝慕云若有所思,‘共赢’之事,似乎没必要拒绝,李寸英好像没有杀机,但为何姚波在外别没死,偏偏死在了与他的酒宴上?
“他可曾提到,席间是否有特别之处?”
“我问了,他说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和所有人一样,都很意外,”夜无垢指尖摇着扇子,“我让人去查问酒楼的伙计和客人了,此人所言是否为实,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
朝慕云又问:“芷檀曾经说过,王德业和李寸英很熟,你可顺便问了?”
夜无垢颌首:“问过了,他二人有姻亲关系,的确算熟,来往也较他人密切,但王德业遇害之时,他言自己正忙于花楼酒宴,无心关注其它,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这四个字,有些微妙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欲盖弥彰?
朝慕云想了想,道:“接下来要查的仍然是这几个方向,还有一点,就是钱庄。”
他将今日尸检发现和夜无垢分享:“京城里,可有藏金沙之处?”
“这还真没有,”夜无垢而今对京城也算熟悉,资料掌握很多,“地势气候不易产生,想私运藏匿,也很难……”
二人正聊着案子,突然门板轻叩,槐没走了进来:“该用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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