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些,脸比以前还白,唇色淡得不像话,虽如修竹般站在这里,理着案件,实则身体虚的很,他能看出来,大概是毒又深了。
大概天热,对方穿着一身月白圆领长袍,纻麻的料子,又薄又透气,勒出细细腰身,几乎不盈一握,手上拿着的,是他的玉骨扇,浅浅扇动间,只有极小的风,抚过鬓边不听话,垂下来的发丝。
夜无垢有两个月没见朝慕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