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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端稳了侯夫人的范,淡定从容:“哦,我倒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很久之前的事,咱们侯府曾经丢过一个孩子,是嫁出去女儿生的表小姐,比冷念文大一岁还是两岁来着,有回到京城省亲,在府里做客,正好冷念文也在,俩人就玩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好似很投缘,府里老太太当时又是寿辰,瞧着高兴,就随手拿了对玉佩,一人赏了一块,不过后来物是人非,那位表小姐命不好,回家途中遇到了事,好像被人牙子拐走了,冷念文从来也没提过那个小姐姐,随着年纪长大,好像也全忘了,只是很喜欢那块玉佩而已,才随时带在身上。”
“说是时常带在身上,妾身却没瞧到过,”汤氏微笑,“要么就是没带来侯府,要么,就是不像寻常人那般佩戴……不过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朝慕云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汤氏才呀了一声,眸底波光流转:“瞧我这话问的,这哪里是大人问的问题,分别是我们自己说的呀。”
朝慕云:“府里表小姐被人家拐走时几岁?”
“大概七八岁?”汤氏看向吴氏,“姐姐,妹妹记错了没有?”
吴氏没看她:“是差不多七八岁。”
朝慕云沉吟:“那应该记事了。”
“谁说不是呢?”吴氏浅叹,“孩子是已记事的人,怎么找都寻不到,孩子自己也没找回家,大家都说凶多吉少了,不若立个坟,也好让人入土为安,偏他那个疯子爹不信邪,一直在外头找,家都要散了……”
侯府这对妻妾像是聊家常,又像是顺便应付官差,只要不提冷念文,别的拉拉扯扯都说一些,只要把时间耗过去,不就能差不多完事了?官府还揪着一个人老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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