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人里,先前口供记录详实,承认去过黄氏院子的,有樊正达,他说因吃坏肚子耽搁行程,他曾去问候过;有拾芽芽,她是负责母女三餐茶点的人,不只一次进过屋子;有厚九泓,在约定时间前往解决债务问题,去过房间;甚至有嘉善,因巡逻之事,曾遇到黄氏问询,停留了片刻。”
连他那那嫡兄朝浩广,都不否认进过院子。
“独独你没去过。”
薛谈瞪眼:“我没去过,岂非更清白!”
“那你袖侧鞋底,为何有檀息香燃烧时才能产生的金粉?”
朝慕云一句话,把薛谈给问懵了。
金粉?
“檀息香制作工艺特殊,燃烧完的香灰里会有少量金粉,难以察觉,近日招提寺的销售记录,仅只黄氏买过,一共十二支,案发后清点数量,尚余十一,唯一燃过的,就是当时插在香炉,燃了一半便熄的檀息香。”
朝慕云看着他:“你言未曾去过黄氏房间,为何换在房间里的衣服上,沾有檀息香燃烧才会产生的金粉香灰?”
“我……”
薛谈吞了口口水,他解释不出来。
朝慕云又道:“按理,这种香只要点燃,插到香炉中,便不会灭,风来甚至燃的更快,但死者房间却未燃到一半就熄了,为何?可是你翻箱倒柜,寻找黄氏藏匿起来的金子时,心中着急,难免动作过大,不小心碰到了这只香,把它压熄了?”
薛谈难掩眼底震惊,为何连这种事,这病秧子都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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