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落灰,也能轻易处理干净。”
若是干燥石台,甚至根本不用打扫工具,完事后用手就能扒扫整理,包在布巾或盒子里带走,湿布一抹,石台了无痕迹,第二天什么都看不到。
这里不是没有石台,院中有石桌石凳,房门前有石阶,院子角落有形状大小不规则的石板,院里也有青石铺就的路,死者不是没有选择,从高到矮,从宽到窄,他的选择很多,为什么没有用?
随着他的话,大家环视院子,对啊,奇永年是过来烧纸敬香慰亡灵的,偷偷摸摸背着人的事,是不是做的太随便了点?他要是个糙人,想不到也就算了,可他持正谨慎,分明是个很讲究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
难道真是他杀!
朝慕云又道:“现场诸人,确只奇永年为祭奠亡妻而来,只他会随身携有纸钱元宝,但他来寺里干什么,我们所有人,可是都知道的。”
厚九泓眼睛一亮:“所以这是栽赃嫁祸!”
必是他杀啊!
朝慕云看向夜无垢,眸底映着火把,有暗光明灭:“若我所料不错,黄氏丢的金子该有下落了,大人可派人去他院中查看。”
夜无垢微抬手,立刻有皂吏去往奇永年的院子查看。
皂吏去的飞快,回来的也很快:“启禀大人,金子找到了!就在奇永年衣柜里!”
黄灿灿的金子,用蓝色布包裹着,打开是二十根金条,不管重量还是成色,都闪人眼睛。
现场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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