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拿我的东西是么!我早知道,你杀人不算,你还劫财!”
朝慕云自然没偷,他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力气:“阁下这么紧张害怕,丢的莫非是——金子?”
所有人都知道,本案死者带来的金子,到现在还没找到。
薛谈呸了一声,眼神更凶:“你少胡乱攀咬,我丢的不是钱,是竹子做的小玩意儿!”
厚九泓一脸大惊小怪:“竹子做的小玩意儿有什么稀奇,丢就丢了,再买一个便是,这么急赤白脸的。”
朝慕云却因角度关系,看到了奇永年的手,他食指指腹内侧,有细长血痂,看起来有点深,颜色殷红,显是新伤:“阁下的手——”
“新纸总会有些锐利,”奇永年手攥拳,“同诸位不一样,在下就算要配合调查,自身公务也不能落下,任上之事,总还要做的。”
是了,奇永年是官,虽是小吏,却也和他们这些没官身的不一样。
丢了东西,薛谈反应很大,一直要拽朝慕云,厚九泓拦着,场面乱的一塌糊涂。
嘉善叹了口气:“阿弥陀佛——佛门清净地,不该有此喧哗,大理寺在此公干,不若将此事告知,请求帮忙。”
薛谈阴恻恻:“寺庙是你们和尚的,你们当然想息事宁人了!我告诉你,这回的凶手可不一般,他今日能偷我,明日就能偷你们,看你到时还能否站着说话不腰疼!”
樊正达站在友人一边,陪了句:“就是,无动于衷,撇得太开,也有坚守自盗嫌疑……”
嘉善双掌合十,叹了口气:“无有证据,全凭猜测,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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