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了。
言禹没兴趣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即使那是她爸,他也有能力和自信把对方干趴。
他越想越疯狂,越琢磨越寂寞,肉棒越来越粗硬,龟头显现生气般的紫红色,马眼像一张愤怒的小嘴,突然啐出一口浓液。白灼射到了桌底,打湿了昂贵又鲜有人踩的地毯。
顾不上擦手,言禹左手握着手机发了一个定位。
然后冷酷地说:“现在马上打车来我家,不然老子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