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挺年轻的,这会儿后浪拍上来,竟感受到一丝中年危机的意味了。
电梯里,乔某人对着镜面不断扒弄着自己的眼尾,看得忒仔细,又深怕找出一根细纹来。
卫迟站在她身后看她,不晓得她在干什么。
她刚才和那小鲜肉不是玩得挺好的吗,两人挨得多近,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又一脸闷了。
就见她细细照了一会儿,挺丧气地垂下手来,还莫名其妙狠狠瞪了他一眼。
总之现在看什么都不爽。
到了顶楼,走到房门口时她突然转身,问:“我的毯子呢?”
卫迟说:“洗了。”
“等会儿给我送过来。”说完又挺不客气地关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