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艰难滚动喉结,蔺徵垂着眼,身体僵硬。柔软小手摸摸他的头发,顺着耳鬓慢慢下移,停住。
蔺徵的耳垂下侧有一道半指长的血痕,是她给两人打伞时,折断的伞骨不慎划伤的,他居然连疼也没有喊一声。
头顶传来小声的抽泣,陈垚轻轻抚摸那道伤痕边缘:“哥哥对不起……”
蔺徵咬了下牙关,正要开口说不疼,站在他腿边的人双手扶住他的肩俯下身,微凉的呼吸扑在敏感耳畔,他浑身一僵,下一秒,伤痕被柔软湿滑的小舌密密舔过。
欲望像是不断燃烧的火炉,升腾出浓烈的烟雾,从脚尖到头皮的神经全部包裹其中。
双手贴着腰肢曲线缠紧,舔舐变成湿润的吻从颈边印向唇角,已经熟悉过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贴紧,食髓知味的舌尖绕在一起啧啧吸吮。
柔软娇小的身体嵌进火热坚硬的身躯,手掌像是生了意识一样在彼此背脊上游移。
体温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心跳越来越快……
暴雨如注,夜空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属于炎夏的热气被浇得一丝也无。
37楼的江景大床房窗帘密闭,把所有的风雨拦在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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