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有什么要求,且她住在这里,这家人必定是得她信任的,沈平接过来,他于武学一道上天赋异禀,几乎看一遍,已了解了其中精要,“明日便给陆伯母治。”
崔漾道了谢,陆言允在屋子里听了,高兴之余,不免又看了这名满身侠气张狂曜目的男子一眼,心道男子的眼泪同女子的眼泪一般,在女帝这里,同样有效力,寻常村里的姑娘若有急事落泪,虽未必能得她耐心安慰,再难再麻烦的事也必定是解决好了,这男子方才落了一回泪,她待他的态度便有了些许不同。
若非亲近之人,她不会出言拜托。
也或许,是因为他,方才拜托这名男子。
这样想着,一时便出了神,听得对方问两名男子住在何处,又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月已至中天,两人沉默未语,大概是来得急,并没有找寻住处,近来村子里多了外来人,别说客舍,便是各家各院都住满了,许多人还睡在羊圈里,或者空地上随意搭着个草棚。
以他二人的样貌,出去叫人挪出个地方,也能挤一挤,只不好这么做。
崔漾扫了眼院落,陆家本就五间房,陆伯父一间,陆母一间,两个小孩一间,陆言允一间,她一间,她这间着火烧毁了,除了掉落的屋顶,横梁,里面还压着一具死尸,住是住不成了。
崔漾直言道,“家里没有空房间了。”
“有事相商,想与你一道说。”
“我有话想对你说,想和你一道睡!”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都看向对方。
自屋里传来颇为剧烈的呛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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