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
马车简单朴素,一路往城郊前行,有三王子腰牌在身,一路畅通无阻,到出了城门,柳征才长吁一口气,面露不忍,“只是可惜了侯老将军。”
袖袍上俱是侯万疆喷溅的鲜血,许半山往身前慢慢浇了一盏温茶,自袖中拿出那半寸绢帛:
许秋暝、桓洼乃大成奸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字迹平淡,绢帛也是普通的布料,看不出来处,柳征看到上面的字迹,后背出了一层细汗,“方才太险了。”
侯万疆是武将,本身有武艺在身,只要他一动,命休矣。
只确实是忠君爱国的良将,且对待百姓诚心诚挚,对他亦是诚心结交,许半山轻叹,思量给吴王送信的人是谁。
侯万疆请他入府前,必定彻查过他的来历,若能避过侯万疆等人的盘查,许半山自认没有露行迹的地方,此人竟是拿实了他与桓洼两计,并及时送信给吴王,险些坏了大计。
究竟是谁?
信报送到崔漾手中,她已过了淮水,与二十万麒麟军屯驻长江北岸,奏疏里短短数语,却也能想象当日是何等惊险。
许先生是书生文人,并不擅武,此番差点叫他与秋修然折在越国都城。
徐令看完信报,神情凝重,“如论如何,此人不可小觑。”
如果是吴王的人,那么后续吴禹不会顺利继承王位,桓洼必死,如果是司马慈的人,桓洼与吴禹也必死。
显然送信的人不属于这两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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