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会来?”
谢蕴侧身立在一旁,“只是叫人看着一些府外,若有人来,自会通报。”
崔漾笑了笑,并未提起当初立后的事,只是道,“此来是为感谢谢公当年对家父家兄的照拂,谢公若有所求,自可实说,朕自当应允。”
青年一直未曾抬眸,垂首立着,像金銮殿下的臣子,实则崔漾不太拿得准谢蕴心中所想,若说他肯臣服大成,不会拒绝缴纳赋税,若说不肯,此次徐令尚未集结大军,他便着人送信往军中,说愿献军粮三百万石,并水师六万,襄助麒麟军平叛。
也许是预估六万水师不敌二十万麒麟大军,也许他已知司马慈手中的药不是什么好药,又对江淮之地虎视眈眈,另换了决策。
对麒麟军来说,有利有弊。
避免兵戈伤亡,保存实力和战力,往后与越国交战,可节省很多兵力粮草,但江淮不是硬打下来的,是忠是奸是敌是友便多了许多不确定。
哪怕是如今,谢蕴率十郡官员,开城迎接麒麟军,也并不是他当真投诚的信号。
崔漾眸光落在青年手背上,虎口和手背上半截鞭痕,至今留有痕迹。崔漾自袖中取出一瓶药,搁在石桌上,起身缓缓道,“谢蕴,无论如何,我不想与你为敌,你若诚心投靠大成,朕有生之年,保谢家荣光依旧。”
话已至此,已无需再多言,崔漾起身,也不要人相送,拔气提身,自这一方月夜庭飞出去,上了船舶,顺水而下。
梨花白的瓷瓶口是木塞,包着一方素色锦帕,月色下似带着淡香,不必看亦知是祛疤用的,谢蕴看了半响,探手取过,收入袖中。
小童往院子里探了探头,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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