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人一身金银线错秀鎏金华服,虽面如冠玉气质温润,像个读书人,却实打实是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主,玩也能玩出富贵花样,且出手大方,金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叫桓宗目不暇接,着实过了一段快活日子。
见其看着远去的白胡须老头,似有所思,生怕他不悦,凑过去道,“就一迂腐的老头,贤兄莫要见怪,侯万疆那老不死的虽然失了势,却是不好惹的,暂时动不了,且让他再嚣张几日,咱们去潇洒罢。”
秋修然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微微一笑,便叫公侯贵女们羞红面庞,心如擂鼓,如痴如醉。
桓宗酸溜溜道,“兄长在,便没有女子肯看兄弟我一眼了。”
随从掀开马车帘,秋修然躬身进去,身姿清雅隽逸,“走罢,今日便带你看看秋记金庄。”
桓宗便是相国之子,也未见金砖铺地的阵仗,还未见着,已眼冒星星,“兄长霸气!”
秋修然笑了笑,挥霍着她的钱财,到比做生意快乐许多,算算时间,只怕用不了多少日,便也该到江淮了。
崔漾过宿州时,收到南国南王送来的国书,南王的亲笔信,信中言愿送幼子南颂和亲大成,以结秦晋之好,事关重大,信报是盛骜、刘武,谋士参军卢仁一并送来的。
崔漾在书房里踱步,算算国书送出的时间,该是萧国灭的消息一到,南王便手写国书,以和亲谋求南国安平。
实则除了屯营宿州的十万大军,另有十五万大军半月前已至汉中,南下南国,蜀道难,但再难,欲取闽越,彻底根除祸患,南国便是必经之路。
崔漾蹙眉问,“南国内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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