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白菘咬咬牙,跪地劝道,“小的观陛下待大人,未必没有情谊,陛下一见面,便与大人把脉,挂心大人的身体,心里说不定是有大人的……”
他有什么,能叫她立他为后。
王铮眸光微暗,未有言语,银钱干粮分做两份,拿了绳子,叫白菘过来。
因着过于沉稳冷静,反而叫人畏惧害怕。
白菘呐呐走过去,到被绳索捆缚在柱子上,方才反应过来,这是连自己也不带了,急急道,“大人,主上,您去哪里,带小人一道去,您一个人怎么成。”
王铮垂眸,看向手腕间的红痕,用绳索穿了一块饼挂在白菘脖颈上,放到他低头便能吃到的位置,吩咐道,“给他们下的药是迷药,昏睡两日便醒了,你自己回上京城,若不敢,便再往前六十里,到冀州军营,拿着我的信件给营官,自有人送你回上京城,保重。”
这是不愿带他了,指不定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白菘被塞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急得眼泪流到鬓发,便是刀山火海,他也愿意陪主上一道去。
“主上……”
王铮下了客舍,给了足够的银钱,交代掌事楼上三人赶路辛苦,一日内不要打扰三人休息,在城中绕了一圈,采买西戎胡人的衣物,水囊,留下往西行的痕迹,出城后实则往北快马去冀州城,一则洛扶风二人醒来,必定往西追,此举可避开搜查,二来虽知她给的这一封军令,只是迷惑他的障眼法,他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愿和命令。
哪怕只是一卷空白的绢帛,只要她吩咐,他便会做到。
他本是欲把大猫一并拐走,好叫她心心念念,但也罢了。
王铮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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