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便有了能谈判周旋的筹码。”
腕间疤痕微痒,谢蕴未曾理会,“整个江淮都有女帝的探子,不必多此一举。”
年观止矢口否认,“不可能,这三月以来,我严查各路斥候奸宄,要是连十个郡都清不干净,我这个军司马也白当了。”
谢蕴听罢抬眸,眸间带着淡淡的嘲讽,“半年前秋修然来建业做生意,半年过去,秋记的绸缎庄,粮庄,酒肆茶舍共六十一家,秋记的标识太小,不怪你看不见。”
年观止惊愕,瞧着对方不言不语翻看文书凛然有度的样子,一时结舌,“那你不早说,难不成当真是想做皇后么?”
谢蕴神色清淡不明,手中竹简文书翻动得缓慢,眼皮也未抬一抬,“有这个揣摩长舌的功夫,不如多读两本书,免得下次与人诉相思情,惊鸿写成惊鸟,贻笑大方。”
年观止被提及丑事,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你若再提此时,我便将女帝求娶你的消息告知谢伯母,你年年祭祀崔家阿九,每逢中秋和清明,便隔江陪她畅饮一夜,只这时才少些持重老成,多丝人气,伯父伯母没有别的需求,若知女帝求娶,说不得连夜将你卷起来送去上京城,哈哈哈——”
日渐深沉的人扫过他一眼,握着书卷翻阅起来。
年观止知道自己这好友虽是收敛了年少时踏马扬鞭的乖戾性子,却也不好惹的,见好就收,轻咳了一声,“我去查查秋修然这个老狐狸,狐狸尾巴藏得好啊。”
谢蕴颔首,抬头时看了一眼屏风上的舆图,眸光落在冀州一瞬,些微恍神,复又清明,落回书卷上,日照香炉,书房内只剩书卷翻动的声音,一室宁静。
崔漾收到秋修然消息时,正给洛拾遗几人改功法图,四人根骨不同,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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