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不得干政严重多了,本是一家人,干政不干政的界限在哪里,原本分不清,轻了重了都看皇帝皇后自己。
现在卡死了族亲不能做官,把外戚这一条路都堵死了,你干再多的政,那也是为别人做嫁衣,自己家一点好处捞不到,干政了干什么,还不如躺平了锦衣玉食来得舒服爽快。
晏家自来也没有要参加选后宴的打算,但短短不到三月,风云变幻,多少人黄粱一梦醒了,白白忙碌一回,三月前满心欢喜激动,只怕连做皇帝以后要捞多少家业做多少丰功伟绩娶多少美人都想好了,转头却是一场空,心中不由也唏嘘发寒。
但你要反对,怎么反对,拿什么反对,一不占理,二不占势,要么归顺,老老实实做臣子,要么就跪着挨打,还叫你反抗不能。
宴和光连连叹气,又一阵后怕,亏得家里有个敏锐沉静的儿子,每一步都没选错,否则,看看李、郑、刘、高几家,便知晏家是什么后果了。
宴归怀虽不知当初陛下是怎么样让天下的医师相信她只能活两年的,但现在‘顽疾’渐愈,一小半的臣子希望落空,却还要举着假笑恭贺圣安,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刘儒、刁同甫、郑元建几人出金銮殿以后,面色阴郁得能滴出水来,陆子明好笑地摇头,“本就是白日做梦,没损失什么,何必丧成这样。”
除了前方战事,进来最大的朝务便是选后宴了,所有的选侍都跟来了洛阳府,薛回揣着手道,“也不是什么也没损失,我本以为这几日许多选侍会‘病重’归家,但等了几天,只有三人归家,剩下三百个谁也不肯走,各府来接人,接不走,在太常府就闹起来了,那全武行上的,我的天啊,瞧把各家大人脸色难看的。”
太常府这几日动静大,闹得群臣皆知,许多大臣没脸上朝,自己称病归家了,宴归怀慢吞吞道,“以前见不到陛下好说,非要带来洛阳,这下都见了,谁还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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