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菘歇了口气,牵着刚喂饱草料的马过来,“公子, 现在陛下转危为安, 已经破了难局, 我们要不要在临阳歇一歇再赶路。”
濮阳、定陶两地赈灾事宜办妥后, 公子当晚便收拾了行装, 卫队也不带,连夜往上京城赶,马匹每日都要换两次,一个月的路程硬生生压缩到了十天。
再这么跑下去,他这颗白菘就变成地里黄了。
又去看旁边这名叫洛铁衣的护卫,见对方一张冷峻的铁面上完全没有表情,也看不出劳累的样子,不由咂舌,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