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投石车两辆,战马两匹,不能过河的两名士、两头象护卫‘将帅’两侧,只要将对方的将帅将死,叫它无路可逃,便算赢了。
“一百回合了,仍就是各有进退,陛下连环马所向披靡,马踏斜日,将军了!”
“沈先生回撤战车,垫马蹄,非但保住了将帅,还反围陛下战马,陛下回撤了!精彩!”
崔漾调出另外一张战车,双车并线,战局焦灼。
学子们屏住了呼吸,杨明轩亦精神紧绷。
“报。”
忽而有人疾步跨进了文和苑,杨明轩见是元呺,知晓元呺这几日负责在各军驿驻扎,接收军报,精神一凝,上前躬身行礼,低语了几句。
诸人不由一停,崔漾叫把军报送上来。
八百里加急,信封上朱漆、红漆、蜡印密封,是军报,崔漾拆开看完,信重新折好赛回羊皮囊里,“你去找洛英,叫他把东西送来。”
元呺应声而去。
场坪恢复了宁静,诸人不知何事,只闻女帝声音缓和,一如往常,分不出喜怒,只当是寻常国事,便都不放在心上。
唯有沈恪,一直沉静少言,静如潭水,此时冰眸沉静,开口问,“陛下可要歇息。”
崔漾示意无妨,“弈后有要事相商,请先生留顿片刻便可。”
沈恪应旨应允,棋局继续,沈恪反守为攻,崔漾落子迅捷,棋风却依旧不显山不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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