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出神,“如何解?”
陈伯寅思量,“其实陛下下令严查关卡,不许学子入京,入了城的也遣散回家,分而化之,停办今年的文武试,单单上京城这六千学子,就好对付得多。”
清渠酒肆里,宴归怀提了一样的建议。
“太学六千学子里有一半是从各州郡来的,陛下可着令他们返乡,逗留京城的,以‘不孝悌’之名取消往年太学课考成绩,学子寒窗苦读,绝不敢轻举妄动,也就不会再喧哗了。”
不孝不悌这一个名声压上,一压一辈子,前程也就毁了,无人会轻易尝试。
宴归怀这一计釜底抽薪,不可谓不好。
崔漾却未立时应下。
一行人刚从对街的贤良馆来,这是司马庚九年前命人建盖,专门给各州郡举荐的孝廉、应征召的学子、能人志士居住用的。
十月课考,眼下临近八月,文武试将近,往年贤良馆早早就住满了,地方也一扩再扩,住也住不下,今岁门可罗雀。
如今的上京城不是没有学子,是学子们不屑应诏,没钱住客栈的,宁愿睡破庙墙角。
且还有一些慷慨‘义士’出资,搭救这些学子留住京城,书生们不但没走,还几乎全留下了,打算一留留到十月岁末,眼下走在街上,随处都能看见书生文人。
陆子明行礼回禀,“今日朝会散了没多久,太学里跳得很厉害的高言、高睿,郑弥、袁江已经托病归家,想来朝中无人敢在这件事上煽风点火,情况好了很多。”
数千学子聚集上京城,一直没闹出什么动静,也没有过激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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