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伤口出血了,我先拿药来给你。”
崔漾无言, 蓝开笑劝道, “陛下还是先用药罢, 不急于一时。”
在崔漾这不致命的都算小伤, 且总要见点血, 一些臣子才会心安,她便懒得管了。
沈熔一来一回已经取来了伤药,崔漾接过瓷瓶,开了塞子,倒了药,手指微撵,撵成米粒,先尝半粒,确认是止血丹,十三种药物成分并无异常,便一粒一粒嚼着吃完,苦味溢喉,扫了沈熔一眼,吩咐道,“把面巾带上。”
沈熔闷声道,“我不带,我长得也不差,街上总有姑娘看着我发呆,我问过了,都说我长得俊。”
“以后我都不带了!”
他语气固执,这次决计不肯妥协。
崔漾心中不耐,没工夫和他掰扯,直接去金銮殿,吩咐申兴把司马庚送回地牢。
沈熔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背影,看了一会儿重重拍了下心脏的地方,他再傻,也看得出来,自从到了上京城,阿九当了皇帝,待他便不像以前那般亲近温和了。
是当上皇帝了,有那样多的人可差遣,就不再需要他了,不再需要他这把刀了,要舍弃他这个白痴了!
沈熔奔袭回来,本就真气翻涌,现下气血不平,几乎失智,提剑要砍了面巾,再也不带,又恐她生气不高兴,便去砍石桥上的石狮子。
申兴知晓这护卫虽然武功高强,但实在有些怪性,也不敢劝,只见他砍着砍着便哭起来,一双俊采星驰的眼睛里都是眼泪,也一点不奇怪。
禁卫都是漠北来的心腹老将,此时都站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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