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就是和外贼勾结的叛国贼党么!”
老头通红了眼睛,话语方落,人头也落了。
“司马昌!”
司马庚霍地站起,眸光森寒,“你若能束手就擒,便束手就擒,如若不能,只管杀了我,不必再伤人性命,也不必再废诸多口舌。”
司马昌长刀一甩,将老头削瘦的身体踢出去,“拖下去,五马分尸。”
副将应声称是,上前来干脆利落地将尸首拖走,鲁王生平最恨人提及身世,军中有士兵议论,都要斩首,更不要说这群迂腐的臣子了。
殿外金乌西沉,漫天宿鸟噪鸦。
殿内血流成河,比之修罗地狱,也逞不多让。
司马昌见司马庚自龙椅上站起来,不自觉往后一退,竖子虽是一身血污,被挑断了右手手筋,肩、胸、腹、腿上各有十六处刀伤,一动便血流如注,将一身茶白锦绣襕衫染成了朱红色,却丝毫不见狼狈。
被捅时,未吭一声,不折脊梁,眼下除了面色有些许苍白,行走迟缓外,身形依旧挺拔,不怒而危。
剥肉削骨也不能让他屈服,何况是死。
司马昌紧握长刀,“司马庚,我敬你是条汉子,你把玉玺交出来,让你死个痛快!”
司马庚还能动弹的左手缓缓执起青案上一管玉笛,在掌心轻敲了两下,玲珑剔透的玉身霎时染上了血色,“你以为,有了玉玺,你便做得一国之君了么?实在天真可笑了。”
司马昌沉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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